安厌…安厌…安厌……
楚时鸣以前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种强烈的情感。他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会不由自主的在意安厌, 在意安厌对他的看法,在意安厌对他的态度。
他本该恨安厌的, 他本该恨不得杀了安厌。他以前只想除掉安厌!
可他就是贱!他像发了臆症,在金銮殿上看见先帝的虚影,头脑发热为了让安厌高看自己一眼就出来找音云鹤。
他遇到这种事情,遭遇了那样的事,还带着浑身的痕迹上赶着来被安厌羞辱!
楚时鸣不顾身上的难受,猛然拽住安厌的领口逼他向自己俯身。
他咬着牙,带着疯狂的畅快,一字一顿,“安厌!你究竟在透过我看谁?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任何人!我不是你的先帝!他已经死了!是你害死的他!”
来啊!
安厌越看不惯他这副不像先帝的样子,他就越想闹!越想刺激安厌!
——逼安厌说话,逼安厌皱眉,叫安厌羞辱,叫安厌无法克制的对他动手。
发怒也好,羞辱也罢,他只想要安厌为他露出其余的情绪,独独…为他一人。
“放手。”安厌说。
“你对着他也会这样少言寡语吗?”楚时鸣不松手,反而笑了。
他凑近安厌,豔丽逼人的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说呀!安厌!朕的安相,来,对着朕这张脸,说!说说你对他的龌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