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盛,赵寒雁站在树下看着江竟遥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江竟遥走的这几日,赵家人一切如常。
戏班子照常奔波于醉香楼和尚食坊表演,观衆比平常更多了。
赵寒雁的已经开始着手写新剧本了,目前的故事大家很喜欢,但再喜欢也总需要一些新鲜的故事换换口味。
她坐在酒楼二楼,看着戏台的表演,突然觉得庆幸。从一开始的一贫如洗,到如今的满座观衆,她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只是她的戏班子总窝在酒楼的小戏台表演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很感谢郑维泽愿意提供戏台给她们表演,但木偶戏始终是独立的表演,不能一直依仗酒楼的宾客。
即使目前她的戏班子与郑维泽的酒楼算是互惠互利,可现在想要看戏的观衆必须要进酒楼消费,醉香楼和尚食坊的酒菜价格并不算低,若是想要日日看戏,就需日日来酒楼用饭,这对于许多人来说并不实惠。
还是需要有自己的戏楼啊。
五日后,江竟遥回来了。
赵寒雁提前跟身边的人嘱咐过,江竟遥回来之后不準追问他乡试的情况,更不能问他能不能考中举人。
除非江竟遥自己想说。
江竟遥回来后,大家都很默契,对他参加乡试一事不闻不问。他原本还怕应付不了别人的追问,因此在返程的路上想了好几种说法,却没想到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东西并无用武之地。
他们只当江竟遥是出了一趟远门,如今他回来了,该做什麽就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