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雁轻笑一声,语气温柔:“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夫子。”
“退一万步,即使此次考不中举人,咱们还有下次。”
“再不济,还有我。戏班子如今越来越红火,我养得起你。”
说罢,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小院里一片沉静,只能听到虫鸣。
“娘子,”江竟遥突然开口道:“我能亲亲你吗?”
“嗯?”赵寒雁眼神一转,她又往嘴里扔了一粒葡萄,随即不等江竟遥反应,便主动亲上了江竟遥。
这一次并非是浅尝辄止。
赵寒雁用舌尖将那粒葡萄渡进江竟遥的嘴里,葡萄娇嫩,几个来回便被碾出了汁水。酸酸的,甜甜的。
江竟遥好似缺水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一抹甘泉,便不舍得放开,极力汲取水中的甘甜。
葡萄的清甜在唇齿间炸开,令人上瘾。
赵寒雁仰头看着遥挂在黑色夜幕里的弯月,只觉得心头一阵悸动。
江竟遥的胸口贴着她,急促的心跳隔着几层薄薄的夏衣传到她的胸口,连带着她的心髒也开始剧烈地跳动。
她擡手勾住了江竟遥的脖颈,好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一些,再近一些。
第二日。
赵寒雁顶着红肿的嘴唇出门,江竟遥也差不了多少,甚至他的嘴唇上还有某人不小心咬下的细小伤口,只是江竟遥原本就是薄唇,即使嘴唇肿了一些看着也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