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乡亲们的情绪也需要安抚,村长有些为难地看着钟老道:“钟老,要不就让这大师作法吧!不管怎麽样,先让乡亲们安定下来,就当给他们吃个定心丸。”
钟老看了看群情激奋的乡亲们,又看了看并肩而立的四人,最终还是点了头。
村长得了钟老的首肯,立刻去找贾大师:“大师,您做法吧!香火钱好说。”
贾大师听到自己想要的,心里高兴极了,最后那丝害怕也消失了。
他故作高深道:“降妖除魔本就是我们修道之人的天职,小道也实在不忍心看诸位乡亲受邪祟的折磨。”
“只是这邪祟实在厉害,又惯会借助外物勾魂招鬼,诸位接触的时间略长,恐怕已经受影响而不自知啊!”
贾大师说的情真意切,他故作忧心,仿佛见不得人间疾苦的神佛一般:“罢了,小道是见不得世人受苦的,待小道先设坛作法赶走邪祟后,再一一为诸位驱邪。”
这话一出,乡亲们瞬间放下心来,对这位主动要给他们驱邪的大师感恩戴德。
贾大师听着衆人对他的夸赞,心里乐开了花。他最喜欢这种什麽都不懂,随便糊弄糊弄就会把他捧上神坛的笨蛋了。
村长叫了几个大汉擡来一张祭台,贾大师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拿出来几张黄色的符纸,又拿了三根香点燃,对着天地拜了三拜,随后插进祭台上的香炉里。
阿月凑到赵寒雁的耳边,小声道:“雁儿姐姐,趁现在,你跟姐夫先跑,我和盼儿断后。”
她一边跟赵寒雁说话,一边盯着贾大师那边的动静,表情既严肃又紧张。
赵寒雁被她的神情逗乐了,她伸出食指点了点阿月的额头,道:“你雁儿姐姐又不是邪祟,干嘛要怕那个假大师?”
“若是我现在跑了,岂不是告诉大家我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