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赵寒雁的手腕:“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赵寒雁笑着推脱道,“对联很轻,我拿得动。”
不知道为什麽,她总觉得江竟遥最近总是粘着她。
坦白说,江竟遥人不错,长相俊朗,为人正直善良,能考上县学说明他为人上进也有些才华,但赵寒雁总会觉得怪怪的,毕竟,跟江竟遥拜堂的人不是她。
赵寒雁这几日也在想,江竟遥对她的靠近到底是因为他们已经拜堂成亲,还是因为喜欢她。她好像走进了死胡同,暂时找不到出路,便只好先逃避。
江竟遥闻言却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狐貍眼直往下垂,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赵寒雁实在没眼看,只好转身出门。
“雁儿你干啥呀?马上就要包饺子了。”赵母正好端着擀好的饺子皮出来,便看见赵寒雁的準备出门的背影,江竟遥站在院子里,默默地看着她离开的身影。
“娘亲,阿遥写了不少对联,”赵寒雁指了指手中的对联道:“我给邻居们送过去。”
“阿遥写的啊,”赵母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带着阿遥一起去吧,阿遥还是第一年在咱家过年呢,正好你带着他转转。”
赵寒雁无语凝噎,赵母都发话了,她也不好再拒绝了。
江竟遥几乎是小跑着来到赵寒雁身边,他笑着道:“我们走吧,娘子。”
赵寒雁擡头看了他一眼,委屈小狗此刻嘴角眉梢上扬,狐貍眼也眯了起来,一扫方才的委屈。
“走吧。”赵寒雁看着江竟遥嘚瑟的笑容,心里有些不爽,声音也大了些。
江竟遥恍若未觉,笑嘻嘻地跟在赵寒雁身边:“娘子,对联我来拿吧。”
赵寒雁也不说话,直接将怀里的对联全部塞到江竟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