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赵寒雁几人目不斜视地经过孙老三,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孙老三气得发昏,他忍不住小跑着跟上前去。
待走到赵寒雁几人跟前,孙老三刻意清了清嗓子:“哟,这不是赵家丫头吗。”
赵寒雁早就看到孙老三了,只是觉得孙盼儿定然不想与他再有任何交集,便刻意叫住孙盼儿,教她木偶戏的技巧。
只是没想到这孙老三像个开屏的孔雀,眼巴巴地沖到他们面前找存在感。
孙盼儿一见孙老三,习惯性地往赵寒雁身后躲,赵寒雁拍了拍她的手臂。而后皮笑肉不笑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逼良为娼卖女求荣的孙老三吗?”
“怎麽?现在突然后悔卖女儿了?”
“你!”孙老三没想到赵寒雁如此直白,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这赵寒雁又是小辈,怎麽一开口就在怼他!
孙老三气得涨红了脸,他看着站在赵寒雁左侧一脸戒备的江竟遥,江竟遥长得人高马大,他虽然不说话,但他小半个身子挡在赵寒雁身前,目光警惕地盯着自己,看着很有压迫感。
孙老三又把目光扫向孙盼儿,她脱掉了那身红嫁衣,穿的是赵寒雁的衣裳,素色的衣裳衬得她小小一个。
想起自己的目的,孙老三轻蔑一笑,他说:“后悔什麽?昨日刚把这个晦气东西赶出家门,今日我就在赌场赢了个盆满钵满。”
说着,孙老三耸了耸肩,趁机将手里提着的包裹展示给几人看,他半擡着眼睛看向孙盼儿,意有所指道:“怪不得我这几年逢赌必输,感情我家里那只白眼狼不仅恩将仇报还是个扫把星,不然为啥她一走,我孙老三就开始走运了?”
赵寒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并不接孙老三的话茬,清了清嗓子道:“我听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你家宝根沉迷赌坊,原来是你这个当爹的一手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