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雁见江竟遥躺回去后,找出来一瓶红花油。
她先是将红花油倒进手心,手掌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直到手心搓得发热,这才开口:“我给你上药,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吧。”
“没事的娘子,”赵寒雁看不见的地方,江竟遥满脸笑意道:“我不怕疼。”
赵寒雁:“”
喜欢逞能是吧?赵寒雁直接将两只手掌同时按在江竟遥背后的那块淤青之上。
“嘶——————”江竟遥痛苦地闷哼一声。
赵寒雁连忙擡起手:“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竟遥猜到是自己嘴硬说没事,惹赵寒雁不高兴了,这次也不敢再继续粉饰太平,他勉力收回即将脱口而出“没事”,柔声道:“是有些疼,娘子你能不能轻些?”
“抱歉,”赵寒雁不好意思道:“方才是我太大力了,你躺好吧。”
说罢,赵寒雁也不再纠结江竟遥故作坚强,她轻柔地用沾满药油的手掌揉搓淤青。
赵寒雁的动作放的很轻,虽然依旧有些疼,但江竟遥咬牙忍住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下来。
外头的雪好像又下大了,北风呼啸着卷过院子里的枯树枝,发出呼呼的声音。
屋子里燃着炭火,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