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下来的便都是好的嘛?”赵寒雁不服气道:“那以前的人还茹毛饮血,也没见谁家直接抱着生鸡啃啊。”
“这种习俗简直就是对女子的羞辱!”
“你说的没错,”赵母拍了拍孙盼儿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哭了,“如今之计,还是想想怎麽帮盼儿证明贞洁吧。”
“怪不得孙老三一直瞒着盼儿成婚这事”赵母愁的眉头紧皱:“可怜的盼儿。”
孙盼儿抽抽噎噎地总算止住了哭泣。
赵寒雁却陷入沉思,且不说贞洁要如何证明是个问题,若是真的帮孙盼儿证明了她的贞洁,保不準又会被孙老三那个烂人随便嫁人换钱。
孙盼儿如今才十二岁,这在现代社会不仅是未成年,还是在上小学的年纪,让这样小的孩子嫁人,赵寒雁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赵寒雁看着低声抽噎的孙盼儿,突然生出来一个想法。
“盼儿,你想不想离开孙家,离开你那只会吸血的老爹?”
赵母闻言一脸震惊,她急声道:“雁儿,盼儿只是因为习俗被人误解,只要能证明她的贞洁,便可以回家,不必被送进窑子。”
“你勿要乱来。”
赵寒雁并未回应赵母,她只是平视孙盼儿的眼睛,认真道:“确实,若是能证明你的贞洁,那你便不必被孙老三卖进窑子。”
“但你应该知道,若是你回了孙家,你将会面对什麽。”
赵寒雁顿了顿,她语气一转:“你们家有多少银子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爹你娘有多溺爱你弟弟,整个云福村都知道。我听闻你弟弟好赌,赌是会上瘾的,即使这一次你爹能帮他还钱,难保还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