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到你们的表演,我倒觉得很是新奇,”郑维泽顿了顿又道:“若是赵姑娘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江竟遥目不斜视地继续吃饭,但送进嘴里的食物却没有任何味道。平心而论,他并不想让赵寒雁答应下来,若是来这醉香楼表演,那岂不是日日都会看到这个郑维泽?
他也是男子,自然能看出来,那郑维泽看赵寒雁的眼神代表什麽。
可江竟遥也知道,如今木偶戏班子刚起步,他们缺少稳定的观衆,更缺收入,若是能来这醉香楼表演,倒是可以多一分稳定的收入。
赵寒雁没有立刻回答,她端起茶盏轻呷一口,眉眼掩在袅袅白烟中,看不清表情。
郑维泽也不催促,给足了赵寒雁考虑的时间。
一盏茶后,赵寒雁终于开口:“郑老板,您的意思是,我们戏班子来醉香楼表演木偶戏?”
“还是说,”赵寒雁擡眼看向郑维泽,她眼神清亮,目光坚毅:“还是说,让我们三个人来这醉香楼表演?”
“哦?”郑维泽挑眉,他眉目俊朗,一脸书生气,此刻挑起一边眉毛,却是凭空多了几分淩厉:“有何不同吗?”
“当然不同。”赵寒雁正色道:“若郑老板是让戏班子来酒楼表演,那我们赵家木偶戏班子与您的醉香楼便是合作关系。你们出演出场地,我们出演员、出道具、出表演。”
这就像是现代的演唱会,表演者与体院场馆是合作关系,表演者借场馆表演,场馆则借表演者的表演来卖票赚钱。
“若我不是这个意思呢?”郑维泽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赵寒雁面色如常,继续道:“若郑老板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我们三个来这醉香楼,那我们便成了雇佣关系,你是老板,我们三个是员工。”
“不行!”江竟遥连忙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