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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雁看了看床上埋在被子里的一团,最后只得先出门。

待房门关上后,床上的阿月才将脑袋钻出被子。

她长舒一口气,实在是太累了。原本以为赵寒雁只是说说而已,谁曾想从那日后,赵寒雁每日天不亮就叫着阿月和江竟遥起床,带着他们绕着村子跑三圈。

阿月那个小身子骨,哪里跑得动,第一日全靠赵寒雁拉着才没有偷偷溜回家。

院子里。

赵寒雁带着江竟遥做热身运动,她穿着一身男式外裤,那是成亲时赵母给江竟遥新裁的衣裳,没想到江竟遥还未曾穿上,便被赵寒雁征用了去。

“总不能让我穿着襦裙跑吧,”赵寒雁撒娇道:“万一摔了你们也心疼。”

江竟遥支吾了一声,倒是一旁的赵母不乐意了:“你又欺负人阿遥。”

“这怎麽能叫欺负呢?”赵寒雁笑嘻嘻道:“夫君,等我赚到钱了再给你做一身新衣裳。”

“不,做两身!”

江竟遥闻言笑了起来,耳尖带着可疑的红:“那我就先谢过娘子了。”

说着,江竟遥双手抱拳对着赵寒雁作揖。

赵寒雁有样学样,也跟着双手抱拳回礼。

赵母看的一脸嫌弃:“你这丫头就喜欢胡闹,也就阿遥肯陪着你。”

赵寒雁嘚瑟地耸了耸肩。

“手腕脚腕都要活动好,免得伤到了。”赵寒雁与江竟遥面对面站着,带着他做热身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