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雁大手一挥:“阿爹,我问过孙大夫,他说了能治,该用什麽药就用什麽药,不够还有我。”
“下一个。”赵寒雁擡手阻止赵父,继续道:“阿娘您就负责我们几人的饮食,我和阿月会帮您。”
“阿遥,你就负责那几亩田,”赵寒雁顿了顿道:“县学开年后才开学,这段时间你就辛苦些,把这一季的庄稼收了,咱们就把田地租出去,到时候你正好去县学读书。”
“田地不忙的时候,你就专心读书。”赵寒雁笑着打趣:“我们一家能不能鸡犬升天就看你了。”
赵父和赵母闻言皆是一笑,就连阿月也弯了嘴角。
江竟遥知道,赵寒雁这是在激励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斗志。
是啊,既然他都能考上县学,为何不能考中举人?
赵寒雁目光扫过江竟遥,最终落在阿月身上,她认真道:“阿月,既然你已经在我家住下,那便是我赵家的一份子。”
“对外继续说你是投奔我娘亲的外甥女,随我母亲姓钱,你可同意?”
阿月点点头。
“以后你就跟着我。”
赵寒雁继续道:“咱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阿爹手里的钱是救命钱,谁也不能动。我手里的钱零零散散的有十两银子,这是我们赚钱的本钱。”
“赚钱?”赵母率先开口:“雁儿,你想做生意?”
“不是生意,”赵寒雁摆摆手:“我要开个戏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