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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赵寒雁守在江竟遥身边,一直等到他脑袋上的热度降下来。

第二日,赵寒雁又找出来一床被子给江竟遥送过去。

也许是因为生病时被赵寒雁亲自照顾,也许是因为借着生病问出了藏在心中不敢说的话,江竟遥病好后便觉得尴尬,一见赵寒雁就脸红。

起初,赵寒雁还以为江竟遥病没好,直到上手亲自摸了江竟遥的额头不发热,她才放下心。

小两口的互动被赵父和赵母看在眼里。

赵母见状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们相处得还不错。”

赵父点点头道:“我就说嘛,阿遥是个好孩子。”

这一日晚饭后,阿月帮着赵母去洗碗,江竟遥陪着赵父下棋。

赵父下棋的习惯还是在军营里养成的,军营里没什麽消遣,只能学着下棋消磨时间。后来回乡后,周围没什麽下棋的人,赵父想过教赵寒雁下棋,赵寒雁没兴趣,便不了了之。

如今江竟遥来了,赵父拿出了尘封许久的棋子。

“不错啊阿遥,”赵父眼看着棋盘上自己已经走上绝路,忍不住开口夸道。

江竟遥不好意思道:“是阿爹放我一马。”

赵父摇摇头道:“你就别安慰我这个糟老头子了,我的实力我还不知道吗?再来再来!”

江竟遥闻言利索地将棋子整理好,他一擡头,就看见赵寒雁坐在灯下,手里拿着毛笔在他用过的废纸上写写画画。

赵寒雁眉目秀气,此刻她垂着头,脸颊的碎发被她随意别至耳后,露出小巧的下巴,温婉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