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菊个头不大,有几朵顺着茶水进了杯子,泡在温热的茶水里舒展着花瓣。
“娘子,”江竟遥语气低沉,又重複了一次:“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没有的事。”赵寒雁言辞恳切,她直直地盯着江竟遥的眼睛,像在表态,又像是被说中了心虚:“我这几日忙着想赚钱的事,并不是故意忽视你的。”
“也没有不想见你。”赵寒雁又补充了一句。
闻言,江竟遥擡起头来:“真的吗?”
赵寒雁点点头道:“你是我的夫君,我们夫妻一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赚钱也是为了给你筹集读书的费用。”
“当然,也是为了提高咱家的生活水平。”这种漂亮话,对于在现代社会职场摸爬滚打好几年的赵寒雁自然不在话下。
若不是怕崩人设,赵寒雁恨不得以手握拳拍胸口起誓。
江竟遥一个古代人哪里懂得这些职场道理,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赵寒雁见江竟遥脸上挂着可疑的红,便问道:“你怎麽了?脸这麽红?生病了?”
说着,赵寒雁擡起一只手去摸江竟遥的额头,掌心下的皮肤确实比自己烫一些。
“你好像发烧了。”赵寒雁说着便起身,去找干净的布帛。
古代不同于现代,伤风感冒这些小病小痛都有相应的特效药,每家每户的家中都常备着这些药物,方便生病了对症下药。
在这个架空的朝代,没有头孢,也没有消炎药,甚至连冰块也没有,发烧了只能用凉水湿敷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