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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雁想了想,今早江竟遥起得很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等她起来,髒衣裳已经没了。

“哦,我忘了。”赵寒雁挠了挠头发,今日江竟遥不在,她自己梳的头,发髻有些一言难尽,但好歹梳起来了。

至于髒衣裳,想来是江竟遥拿去洗了。

“你呀,”赵母叹了一声,道:“都已经成婚了怎麽还是长不大?你快回去拿吧。今日天好,衣裳洗了也能晒干。”

赵寒雁轻咳一声,她总不能当着刘婶和李嫂说衣裳被江竟遥拿去洗了,江竟遥好歹也是个秀才,若是让人知道他给她洗衣裳,面子上总归是不好看的。

赵寒雁支吾了一声,而后顺着小河走。身后女子说笑声越来越远,赵寒雁随手揪了一根枯草叼在嘴里,心里还在盘算木偶戏的事。

资金不够,暂时不开戏班子也行。

不同于传统戏剧,木偶戏只要人在幕后操纵木偶并演唱即可,可以不要“演员”,不要配乐。

曾经,赵寒雁和同事们出去宣传木偶戏时,为了方便就只带了木偶,宣传效果也不错。

正想着,河里的一抹白色闯入眼中。

赵寒雁还以为是谁洗的衣裳飘走了,定睛一看,那居然是个人!

赵寒雁来不及叫人,幸好她学过游泳,直接跳进河里,将人给捞起来。

捞上来才发现那是个身材瘦小的女子,脸上还带着伤。

赵寒雁碰了碰她的鼻息,虽然微弱却总算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