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轻呷一口,道:“竟遥,你既叫我一声阿爹,那便是我赵家人了,以后赵家就是你家。”说罢,赵父从袖中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江竟遥。
接着便是给赵母拜礼敬茶。
赵家在本地也没什麽亲戚,拜见礼很快便结束了。
时间尚早,赵母便招呼赵寒雁出去了。
赵家不大,就一个院子三间房,居中的是正房,婚礼和拜见礼都在这里举行。正房左右各有一个耳房,左耳房是赵父赵母居住的屋子,右耳房便是赵寒雁的闺房,如今也是她和江竟遥的新房。
“雁儿,”赵母把赵寒雁带进左耳房,关上门道:“你可还好?”
赵寒雁摸不着头脑。
赵母擡眼看向床榻,神色有些尴尬:“姑爷对你”
赵寒雁恍然大悟:“挺好的,我们井水相敬如宾。”
“我的雁儿,”赵母面色凝重:“阿娘知道你受委屈了,虽说是为了沖喜,但那江竟遥也是我与你阿爹千挑万选出来的好儿郎,江家穷苦,竟遥却是个好孩子,这次乡试必能高中。”
“你也莫要担心。”
赵寒雁乖巧地点头,她始终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因此并不担心江竟遥他能不能中举,只担心她能不能带领赵家脱贫致富。
“竟遥毕竟是个孤儿,你要多体谅他一些,今日拜见礼上我看他也是个懂礼数的,你与他夫妻一体,从今便要相互扶持,同心共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