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雁回忆了一下她刚刚跟江竟遥的接触,本能地感觉这人不简单。
“娘子,要起床了吗?”
虽说江竟遥年长几岁,不过也才十八九岁。赵寒雁在现代社会已经24岁了,她大学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满打满算也干了三年。不管是年龄、受教育情况还是社会经历,赵寒雁都遥遥领先,江竟遥他就算再有心机、再腹黑难缠,恐怕也不是赵寒雁的对手。
赵寒雁面上不显,为了方便打入内部开展工作,她决定还是维持原主柔弱单纯小白花的人设,柔柔道:“是的呢,夫君。”
二八年华的少女,声音婉转动听,赵寒雁为了不崩人设,又刻意学着古代文绉绉的说话方式。
江竟遥倒是没有任何怀疑,他动作利落地下床,只听到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关门声。
赵寒雁却对着眼前的衣裳犯了难。她除了影视剧以外,很少接触汉服,也不知道眼前这架空朝代的衣裳要怎麽穿。
她努力回忆原主的记忆,手忙脚乱地把衣裳套上,剩下几根带子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
原主的父母还是很疼爱她的,小小的房间东西一应俱全。赵寒雁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女孩跟十六岁的她长得一模一样,当然,十六岁的她更胖点,头发也没这麽长。
赵寒雁随手摸了一把这具身体,清瘦柔弱,看来原主没好好吃饭啊。
头发怎麽梳也是个难题。赵寒雁为了方便她剪了短发,平常也不用梳头直接用手指抓两把就行。
她对着铜镜,选择扎最简单的马尾,手头没有橡皮筋,只好用发带代替,只是发带毕竟只是一根布条,无法固定赵寒雁那一头及腰长发。
赵寒雁还在艰难地跟发带作斗争,江竟遥端着一盆水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