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衣冠楚楚,如此鲜明对比,逢晴不禁红了脸,“都过一个多小时了,没事的。”

鹤朝伸手握她的肩膀,“我不放心,还是我帮你洗吧。”

他还真是不要脸,逢晴剧烈拒接,“不用,你出去!”

鹤朝没动语气仿佛在陈述事实:“这也是在房间里。”他说得不算错,浴室就在她的房间里。

逢晴瞪了他一眼,鹤朝却好像没看到一样,轻轻亲了一下她额头,语气缠绵得很“我帮你洗。”

什麽地方都是水,鹤朝的衣服很快被弄得乱七八糟,湿哒哒得黏在身上,他倒不是很在乎这些,随手脱下仍在底下,继续揽了她的腰,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别乱动,马上就洗好了。”

逢晴毫不客气骂了一句“死流氓”,水雾缓缓升上来,视线逐渐模糊,她怎麽也不能将眼前这个禽兽和白日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人联系到一起。

等到身上泡沫都沖洗干净,鹤朝用浴巾给她擦干身体,拦腰抱到床上的时候逢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人今天是吃春药了?怎麽就这麽心急?

他的衣服刚才也脱完了,只腰间比她多了条浴巾,虽然有也跟没有差不多,顶着她的感觉一直都在。

前戏早足够,鹤朝又问,“要关灯吗?”

逢晴一愣,然后拒绝,“别关灯。”她搂住鹤朝的脖子,“我想看着你。”

就短短几个字,不知道又拨动了哪根弦,他陡然又急切起来。

逢晴短促地“啊”了一声,这才听到他的回答,“我也想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