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她们之前根本不熟,不过逢晴肯定不能这麽说,她打着哈哈企图混过去,“之前他不是忙嘛。”

为表亲近,她故意挽上鹤朝的胳膊。

蒙诗逸敏锐地将鹤朝的脸红收入眼底,她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又在国外呆了几年,很是开放热情,也不顾鹤朝还在场,就压低声音和逢晴调侃道,“你老公怎麽这就脸红了哈哈哈。”

逢晴下意识去看鹤朝的脸,对方却已经别了过去。

她只一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蒙诗逸是很健谈的人,拉着逢晴说个没完,等到寿星薄续杰出场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喝了不少,这下子脸红的也不只鹤朝一个人。

甚至他成了脸最不红的那个人,之前递给他的那一杯酒,也被逢晴喝了。

他本人也很自觉,揽过了开车回去的重任,直到现在为止还滴酒未沾,刚才喝的一直是果汁饮料。

这倒方便了逢晴,她倒是喝得尽兴,来者不拒。

她酒量其实很好,但再好的酒量也来不及这麽好,尤其是今天蒙诗逸一直不怀好意地灌她酒,鹤朝还在身边,她也没什麽后顾之忧。一年到头也喝不了几次,索性放心大胆喝个痛快,反正鹤朝在这,她又不担心出事。

结果显然一见,聚会刚开始,她就有点醉了。

不对,逢晴不承认她醉了,她觉得自己脑子还清醒得很,就是走路的时候控制不住歪歪扭扭乱走,忍不住朝鹤朝身上靠。

鹤朝叹气,也看出来了不能再让她和蒙诗逸在一起,就算现在没醉再喝几杯就真的不知人事了。

随便找个借口告别,带她到了一个清净点的角落,逢晴喝醉了到是很听话,乖乖坐在沙发上靠在他肩膀处,眼睛还是睁着但看起来有点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