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了一句:“鹤朝?”

鹤朝果然有些不情不愿,“什麽?”

逢晴道:“你莫名其妙生什麽气啊?”

小心思被戳破,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语气也没有刚才僵硬,又恢複了平时的感觉,“没有生气。”片刻后,他又不甘心补充控诉,“你为了她兇我。”

逢晴无语凝噎,这就叫兇他了?

鹤朝也太脆弱了,她在家里把爸爸还有逢黎一通乱损,这少脑子爷俩不也是天天乐呵呵的吗?

更别提薄续杰蒙诗逸韵韵这些朋友了,大家互损都成了习惯。

“这就叫兇你了?”

鹤朝闷声:“嗯。”

逢晴翻个白眼,“你哥天天那个语气说话,你怎麽不跟他生气去?”

不说鹤明这段疯疯癫癫的日子,他之前说话那副德行也好不到哪里去,跟讨债的高利贷一样。

鹤朝不也是没有什麽脾气吗?

怎麽到了她这,随便说一句话都成了兇他,这也太双标了吧?

鹤朝:“……你跟他不一样。”

逢晴懒得理他,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她的确和鹤明不一样,她脾气太好了,才能让鹤朝在这挑三拣四。

手机发来消息,是封漾漾发来的文字消息。

逢晴手放在方向盘上,没办法去看,她只能示意鹤朝,“你帮我看一下。”

鹤朝脾气来得奇怪,去得也快,听她的话看了一遍,转述给她听,“她说警察来了,现在在派出所,打扰我们了让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