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厨房里那动静,还以为能捣鼓个满汉全席出来呢。
窦苹狠狠瞪了她一眼,“又不是做给你吃的,轮得到你嫌弃吗?”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七点多了,也该吃早饭了,快去把小鹤喊起来吃饭。”
虽然知道鹤朝根本没睡着,还是清醒着,但逢晴就是忍不住小声反驳,“妈你这都什麽时候的观念了,好不容易周末还要被七点多就喊起来……”
窦苹的自律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逢晴就没看到她睡过懒觉。
老妈可是高烧三十九度也能强撑着去公司先开完会再去医院的狠人一个啊。
窦苹想了想,“说得也是,小鹤刚生産完,身子虚弱,的确不应该这样。”
她把碗往逢晴面前一推,“你去喂给他吃,别让他下床了。”
逢晴是真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她有点不乐意,但窦苹眼神如狼似虎,她又怎敢生出一丝反抗之心,只能道,“好吧。”
她开了门,鹤朝还在对着天花板发呆,她忙故作惊讶道,“鹤朝,你怎麽醒啦?”
她看了一眼后面跟进来的窦苹逢云,暗示意思十分明显,“是不是刚才外面太吵了,吵到你了?”
她多希望鹤朝能够顺着她的话说,最好再装个头晕什麽的,用打扰他休息作为借口,把这两位大佛送走,让她补个回笼觉。
可惜,鹤朝是个呆头鹅,根本没理解她的意思,还有些惶恐,“没有,我生物钟就是这样。”
他坐起来,殷勤地沖着后面的窦苹逢云打招呼,“妈,爸,你们怎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