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他极深邃的眸色,翻涌的黑浪压下,气息渐渐粗重不稳。
“呀!唔嗯……”
一剎的失重感后,后脑被锢着迫向他。
他像是一阵飓风,扫蕩着她口中所有甜美的津液,萧芫挣扎着要说什麽,可他太用力,甚至连气息都越来越颤,如同一场战役,她无力迎战,节节败退。
津液失控地溢出,与泪水一起,她像是缺氧般地急喘,却被他寻到了机会,甚至攫取到了喉头。
他还在走,每一步带来的颠簸都化作剧烈的酥麻震入骨髓。
控制不住地哭,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
身体好似轻飘飘的,又好似被什麽拽得一动也动不了,沉溺着,什麽也顾不上。
一切都淩乱而破碎,散在了他怀中。
直到某一刻,重重一抖,意识浮出水面,有人……有人在敲门。
是言曹的声音。
“陛下,边关急报。”
李晁将她放下,顺着脊背安抚,稍稍平稳便要转身。
萧芫一把抓住他,通红的眼眸湿漉漉的,已然有几分清明。
“李晁,别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她喘得太急促,只一句话,胸口便有些发闷。
心剧烈地跳动着,比刚才还要重。
“……陛下,陛下?”
外头在催。
李晁俯身抱住她,“不走,我去瞧瞧,很快回来。”
未尽的泪顺着眼角滴下,她的唇颤抖,“李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