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声,笑意浓浓,“若已去了,菁莘岂不是比我还要先成婚啊。”
原菁莘与萧芫是最要好的,太后自然知晓,闻言促狭。
“如此一说,倒是皇帝耽搁你了。不过,离他弱冠也只余一年,亲政大典和帝后大婚礼部早已开始预备,晚不了你多少日子。”
萧芫哑了声,对上姑母的视线,红脸娇嗔,“姑母,我哪有着急嘛,您这话说的,显得我多恨嫁似的。”
“没有?”太后还不知道她,“没有的话,怎麽皇帝总是夜里才从颐华殿回去?”
萧芫哽住,这下,连雪颈都晕上了粉意。
做是一回事,被姑母直接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默默把姑母的广袖掀起来,将自己的脸和脖子一块儿埋进去。
呜呜……
她再也不要出来了。
太后与宣谙对视一眼,皆哭笑不得。
太后忙揽袖将人挖出来,哄道:“好了好了,予不说便是,将予的芫儿热坏了可怎麽好。”
捧起通红的小脸,亲自为她打扇。
萧芫摇摇姑母的袖子,委屈巴巴地看着。
太后没好气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骂不得也说不得,都是予惯着,这般娇气。”
萧芫嘻嘻笑开,扑倒姑母怀中,“就是要让姑母惯我一辈子!”
膳后,萧芫服侍姑母歇下,离开时正碰上步履匆匆的李晁。
拦在他面前:“姑母已歇下了,有何事,待姑母醒了再说不成吗?”
李晁皱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