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芫闭上了眼。
分开,指尖心疼抚摸着她的眼尾,心房紧缩酸涩,想要包裹什麽,“芫儿,一直以来,让你难过梦魇的,是我吗?”
佛寺树林里,醉酒后的马车中,直到此时,为他求的佛珠,却让她哭了。
哭得他的心裂开了一道缝隙,无底的深渊攀爬而上,肺腑揪作一团。
一个问句,让萧芫顷刻坍塌成了一片狼藉的废墟。
露出了片刻的荒芜。
也只是片刻。
一股脑儿将佛珠夺回来捧在怀中,微擡下颌,坦白更似嫌弃,“就是因为噩梦。和你的账,之前不是都吵完了吗?”
“唔……”
指骨猝然收紧,御案上有什麽东西被挤出去,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瞳孔骤缩,忘了呼吸。
他吻了上来,用了些力道,携着不容置疑的霸烈。
柔软的唇瓣温热,被深深摩挲辗转,酥麻自尾椎骨窜起,她向后倒去,又被他有力的臂膀捞起。
他将她掠夺、扣紧,让她如水的娇躯只剩下他一个支点。
萧芫的眼眸颤颤,越来越湿润,很快溃不成军地眯起,视线失神地模糊成一团。
李晁越欺越下,御案很大,却全然不够他施展。
她身上的馥郁馨香,动人心魄的芙蓉娇颜,每一处细微的反应,一下一下可爱的吐息,都撩动着滚滚的血脉,让他失控。
直到情不自禁啓唇,吮舐她的唇角,潮热的湿润沾上鲜红欲滴的唇瓣,萧芫敏感地打了个激灵,理智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