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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偏遇到那样的月事,实在没什麽体验感。

“留宿……”

原菁莘灵光一现,抚掌,“既能在寺中留宿,为何不能出宫留宿在我家中?”

越想越觉得可行,“我家府邸就在皇宫不远,周围守卫可比重明寺可靠,万一有事,也能随时回宫。”

“而且,我阿母昨日还说想问重明寺祈愿的事,我若今日将你请回家,不正是为母分忧嘛,太后殿下定会应允的。”

“祈愿?可是黔方之行原将军受伤了?”

原将军与原夫人是有名的伉俪情深,能让原夫人想得到去祈愿的,也只能是事关原将军了。

“嗐,”原菁莘摆摆手,“一点儿小伤罢了,动武哪有不受伤的,我阿母就是大惊小怪。”

萧芫拽她,“你自个儿听听,你说的像话嘛?还大惊小怪,小心我偷偷和原夫人告状。”

“别别别,”原菁莘讨饶,“要是我阿母知道了,我阿父非打死我不可。”

“啊?”萧芫狐疑。

原菁莘哀叹,“旁的是无事,可一与我阿母有关,我阿父就跟吃了炸药似的,动起手来毫不含糊。”

“你被打过?”

原菁莘嘿嘿一笑:“那倒没有,我阿母说了,教育孩子归教育孩子,就是不能动棍棒,要是让她知道,晚上不许我阿父进屋子。”

萧芫哭笑不得,“那你还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