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儿很是不服气,要说她抢占她们市场,妨碍了她们的地盘。
可她的生意还没做到城东的富人区去吧。
这城东的媒婆来凑什麽热闹?
这种在公共场合不分事实真相挂人的行为,跟现代恶意网暴的性质也没什麽区别了。
没想到她在现代没被网暴过,来了古代还被公开网暴。
列罪行,贴肖像,她是在逃犯人呢?
污蔑,全是污蔑。
青天大老爷啊,这里有冤情啊!
叶惜儿心里梗塞,气得险些昏倒。
憋屈又愤怒,眼圈立时就红了。
被人骂成这样,颠倒黑白,她这辈子都没有被这麽抹黑过。
叶惜儿抿紧唇瓣,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在这里当场哭出来。
她撕下自己的画像,折叠好,昏头懵恼的,凭着本能往家里走。
路上再有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议论她,她都视而不见。
脚下步子不停地穿过街道,穿过胡同,穿过人群。
叶惜儿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家那麽远,隔着千山万水,走了好久都还没看到自己的家门。
这条路好长,周围的人好多,声音好嘈杂。
她像是走不出困境的受伤小兽,惊惶又防备。
有人拿起了舆论的这把刀劈向了她。
舆论这把武器,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十分好用的利器。
操作简易,效果绝佳。
如今,她就因这几张全然颠覆事实的白纸黑字,深陷流言蜚语的漩涡之中。
叶惜儿身处舆论中心,声败名裂,在锦宁县以这样的方式大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