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明日就回锦宁县的,看来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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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惜儿昨夜早早地就睡下了,十分干脆地把半夜三更去丽春院堵人的事划出了计划之外。
第二日吃过早饭,又精神十足的出了门。
她就不信了,今日去赌坊还赌不到人。
叶惜儿又花了两百文在客栈开了房。
同一间厢房,同一扇窗户,同一个位置,同一双眼睛。
叶惜儿睁大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兴隆赌坊。
赌坊外的人进进出出,在大白天的生意也源源不断。
多的是惨白着一张脸,吊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身形飘忽踉跄从里面走出来的人。
一看就是不辞辛苦奋战了整整一宿的赌徒。
叶惜儿手指在空中一一点过,从一个个脑袋上滑过去。
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
蓦地,葱白指尖在半空顿住,跟随其中一个人头缓缓移动。
叶惜儿再三确认,最后果断地下了楼,出了客栈追随在那人的身后。
难怪昨日蹲不到,原来是连续奋战到了天明。
她就说,把赌场当家,把青楼当客栈的人,怎麽会在这里偶遇不到?
叶惜儿一路跟着前面穿着宝蓝色绣金线葫芦锦袍的少年人,见他一会儿垂头丧气,一会停住脚步扼腕叹息,一会儿又愤愤不平。
走一步顿三步的。
叶惜儿:“”
要不要这麽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