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时候吃桑葚过敏进了医院后,她已经有好多年没碰过桑葚了。
魏子骞看着她困惑又委屈不已的神情,长睫快速扇动了两下,琥珀色眸子心虚的闪了闪。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不太敢看她的眼睛:“这,方才晚上喝的酒,是桑葚酒”
酒是他随手在酒铺里打的,实在没料到还能有这回事。
“啊?”
叶惜儿愣了两秒,随即怒吼出声。
“魏子骞!果然是你谋害我!”
“我跟你拼了!”
说着叶惜儿就要起身向他扑来。
“那麽多酒你不买,偏偏买什麽桑葚酒回来,你安得什麽心?”
嘴里一边愤然质问,一边手脚并用的要去决战。
魏子骞看着方才还病恹恹躺在床上哼唧的女人,此刻眼里冒着火光,张牙舞爪地扑向他,像只愤怒的小猫。
真有活力啊!
前一秒还精神萎靡到令人怜惜,下一秒就能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杀人。
他一个不留神就被女人压在了身下,对着他又掐又挠的。
身下的被褥厚实柔软,骑坐在身上行兇的女人却比被褥还软绵三分。
这简直是对身心的折磨。
这疯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不能轻易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作威作福的道理?
尤其还是在床榻这种危险之地。
脸上脖子被掐了几下,有轻微的刺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