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不扒下魏子骞一层皮绝不罢休!
“医药钱?”魏子骞拉过一张圈椅, 大喇喇坐在病床前。
凤眸微挑, 嗤笑一声:“刘小二,你还是这般蠢笨。”
“你是不是以为我魏家倒了,我这个丧家犬就可以任你这些小蚂蚱踩踏了?”
“你来踩我两脚也就罢了, 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家妹子身上。”
“我是什麽人, 你殷殷切切在我屁股后面转悠这麽些年也该了解一二。”
“我现在是不如从前,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魏子骞目光阴冷锐利,宛若密林深处的猎杀者, 眼尾尖锐, 透着凉薄之意。
刘尚就这样被定定地盯着, 脚底突生一股寒意, 他想起魏子骞之前无人敢惹的时候。
除了他背后的魏家有钱有势之外,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放浪形骸,做事没有章法的混不吝,让人心生忌惮。
可他如今已经失去了最大的依仗,比平头百姓都不如,凭什麽还这般猖狂?
“魏子骞, 你拿什麽跟我斗?你就是只落水狗, 自身难保。我刘家让你滚出锦宁县的本事还是有的。”
“滚出锦宁县?今日还是明日?”魏子骞轻声哂笑, 薄薄的眼皮撩起,溢出幽幽森冷寒光。
“就是不知临走前, 能不能吃上你的丧宴酒。”
魏子骞站起来準备走,刚走两步,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又过转身漫声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兴许过不了多久江弘济与樊老三也会来探望探望你。”
“毕竟我今日顺道好心地给他们递了些消息。”
“去年中秋那场马球赛,让江弘济变成江瘸子的人,你说他恨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