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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她还能是谁?

她怕什麽?她本就是叶惜儿。

还什麽你不是惜儿, 怎麽, 只许柳媒婆生的叫叶惜儿?

她的名字还是她家老祖宗珍而重之, 斟之酌之才定下的呢!

在慌乱一瞬后,叶惜儿也反应过来了,绝不能让这面白心黑的芝麻馅儿汤圆给牵着鼻子走。

“你是何意?我不是叶惜儿我是啥?”

她皱着眉斜他一眼, 语气似不满似疑惑, 态度骄横。

虽没有力气作妖了,但那股子气势可不能丢了。

许是她的反应太过自然,陆今安不禁有一丝怀疑他的判断是否有错。

但他很快就推翻了自我怀疑, 这两人的性子完全不同, 行为上也有许多差异之处, 哪怕是同一张脸, 表情和语气都大相径庭。

导致即使是那张他看熟了的脸,却有不同相貌和气质。

一个是含苞待放、羞怯的杜鹃,一个是张扬夺目、恣意绽放的牡丹。

这两者怎会一样?

惜儿是从不肯吃番薯的,她说无意间发现自己吃了番薯会起红疹,皮肤发红发痒。

惜儿喝药从不惧苦,不愿意为了缓解汤药的苦涩味道就加甘草, 说怕左了药性。

惜儿自小就没学过凫水, 更是没有碰过水域。

不会凫水, 怎会在从悬崖掉落致湖泊时,凭借一己之力游到岸边, 从而捡回一条性命?

种种缘由,让陆今安不得不猜测眼前女子身上发生了何种怪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