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时机来得晚了。
虞昉眼前浮过姚太后不甘的眼神,她说自己叫姚九仪。
九仪,是礼节,也是各种规矩。
虞昉很不喜欢那些臭不可闻的规矩,经过了千百年,在后世仍在祸害人。
经过了广场,到了福元殿前,铃兰很是失望道:“我还以为皇宫有多气派呢,这殿宇,屋子真小气,还比不过我们将军府!”
老钱道:“京城寸土寸金,同样两进的宅子,价钱是雍州府的十倍不止。如何只看大小,得看价钱。”
“反正就是小,小气!”铃兰撇嘴,看桃娘子也不以为意,立刻笑了,垫着脚尖跑到了她的身边,小声嘀咕起来。
虞昉听着她们的小声说话,如同平时在雍州府那般,不禁也露出了笑意。
如此场合,他们都视同寻常,她喜欢他们这份宠辱不惊。
进了福元殿前殿,虞昉在门前略微停顿,望着最前面宽大的龙椅,擡腿迈了进去。
几人跟在虞昉的身后,也进了大殿,转头到处看稀奇。
能有上朝资格的官员不多,大殿不算太宽敞。兴许是许久没有朝会,门久未开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老钱蹲下来,仔细摸着地上的钻,惊喜地道:“瞧这砖,多光滑,传闻不假,这里面金闪闪,还真有金子!”
桃娘子踹了他一脚,嫌弃地道:“叫什麽叫,真是没见识!”
虽这般说,桃娘子也兴奋得很,看得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