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昉道:“这几个州府春耕未曾耽误太大,今年的天气好,估计能收到六七成的粮食。等定州拿下,我们等秋收之后再动作。”
老钱松了口气,迟疑了下,道:“将军,那梁恪,真会那般傻,会弃定州城投降?”
“会。”虞昉肯定地道。
老钱摩拳擦掌,道:“嘿嘿,将军,到时候,把他交给我。”
“可。”虞昉道。
老钱兴奋起来,暗自想了无数折腾梁恪的念头,道:“将军,我去韩大虎那边,看他点好了没有。”
虞昉道好,老钱刚走出帐篷,韩大虎来了,他道:“大虎,都清点完了?”
韩大虎道:“还没呢。我见将军有军情要事。”
虞昉扬声让他进来,韩大虎几步进了帐,擡手见礼:“将军,暗哨来报,梁恪带着一行人,朝西梁都城方向逃走。埋伏在都城方向的兵丁,已经将其擒住。”
“真是快啊。”虞昉叹了声,立刻道:“走,带上梁恂他们,即刻进定州!”
韩大虎大声应是,整兵列队,奔赴定州。
定州城兵营与守将人心惶惶,因为他们的将军梁恂不见蹤影了好几日,大皇子梁恪一行,急匆匆离开了定州。
“大皇子已投降,弃城而逃啦!”
“五皇子梁恂被雍州军抓住了,西梁兵败了,西梁兵败了!”
不知从何而来的消息,很快传散开。
守将心里不安,兵丁也紧张不已,定州城空气都变得焦灼。
突然,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响起,城墙上所有人都一起看去,黑压压的铁骑兵,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快,快,準备迎敌!”守将声音都打颤,扯着嗓子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