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世家大族都被她灭了,夏州掀不起波澜。
虞邵南出去了,到了近午间方回来。虞眆看他脸上喜悦与怒意交织,心下了然,閑閑问道;“如何了?”
“回将军,查到了很多粮食,数不清的金银财宝。”
虞邵南说完,愤愤补充了句,“尤其是大皇子梁恪门下的几间铺子,掌柜的都富得流油。”
“这样很好,好收回嘛。”虞眆道。
“将军,那个姓尚的一直在叫嚣,要见将军。他是粱恂的亲信下属,将军可要见他?”虞邵南问道。
“姓尚府中富不富?”虞眆问。
虞邵南愣了下,道:“粮食不太多,金银珠宝还未核计完,不计其数。”
虞眆哦了声,轻描淡写道:“杀了吧。拉出去当着百姓的面杀,大过年嘛,给百姓助助兴。”
雍州兵砍尚锡安的头,比过年唱大戏还要热闹。
百姓欢呼庆祝,爆竹声,接连不断,足足响了一天一夜。
达官贵人的血,抚慰了贫穷夏州百姓的心,也震慑了蠢蠢欲动不安分之人。
雍州兵并不像以前那般,为了安宁稳定,拉拢世家大族,夏州城只留下了清流。
夏州城上空的血腥气,经久不散,比雍州兵打进来时还要浓厚。
“鹅不怕抵抗,我更怕的是换汤不换药,他们换一个主子,照样作威作福。”
“如此一来,虞氏与大楚楚氏,西梁梁氏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