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逑,西梁与大楚打了这些年,哪一次打赢过?”

“输了还舔着脸要钱,可不就是穷疯了,靠着大楚施舍的叫花子,没脸没皮的滚刀肉,不是吃软饭,是甚?”

“梁氏被虞将军打得跟落水狗一样,这是打狠了,变成了贱皮子,浓鼻涕一样糊了上来。”

有人道:“西梁就是喂不饱的恶狗,拿了大楚的岁赐,还要抢虞将军。西梁在虞氏手上从没讨到好,这是要坏了虞将军的名声,毁了虞将军,欲将再次入侵大楚,其心可诛啊。”

“打不过虞将军,就要毁了虞将军。没出息的软蛋,真不要脸!”

“梁氏皇族,就是一群髒东西!”

人群中,牟其善按住梁恂,警惕四望,小声焦急地道:“五皇子息怒,息怒!”

梁恂唇都发紫,狰狞道:“是她,都是她的手段!”

牟其善何尝不清楚,看热闹的人群中,混进了虞昉派来的人,与雍州兵互相配合,极尽羞辱西梁,羞辱梁氏。

双方一唱一和,商人的嘴比谁都快,三人成虎,传到最后,余下的便是梁氏皇族脱裤子验证过,他们都是软蛋,形同阉人。

梁恂浑身簌簌发抖,道:“大楚来的粮食商队,也是她埋伏的后手!”

他们得了消息,有大楚的商队偷偷运粮食到西梁来卖。夏州现在的粮食价钱还混乱至极,他们本来缺粮食,正求之不得。

昨夜应该到的商队,他们等到天明,迄今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