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恂拿起金饼仔细打量,金饼成色上好,形状大小不一。

“这金饼子,我总觉着眼熟。”

牟晋善心情很是複杂,放下金饼,道:“东翁可也是想到了雍州府?”

“出手阔绰,不计价钱,只要粮食。西梁的豪商,李赖皮如何不清楚,他们也没瞒着,承认是从大楚去的豪商。你看,这个狗东西,卖粮食给大楚,是砍头抄家的大罪,他都敢做。

梁恂怒将金饼子砸回匣子中,狰狞着道:“都得靠这些金子!”

牟晋善清楚梁恂的愤怒,他可能想到了这些金子,本是属于西梁,来自大楚的岁币。

如今这些金子被抢走,再大摇大摆拿出些来,骗走他们金贵的粮食,引得粮食大涨,民衆恐慌。

梁恂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虞昉!简直欺人太甚!”

牟晋善沉默了下,道:“东翁有何打算?”

梁恂冷冷道:“她弄得夏州兵荒马乱,我要数倍奉还!”

西梁五皇子梁恂,昭告天下,称其与虞昉惺惺相惜,私底下早已两情相悦。

原本打算待她身子好转后便求亲,却不曾想,被景元帝抢占了先机。

夺妻之恨,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