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望宗的弟子一唱一和,不明真相的路人见他们说得有板有眼,逐渐信以为真。
“不会吧,这位姑娘的道侣不是看着很富有吗,怎麽连传送阵都坐不起。”
“此去集仙城山长水阔路途遥远,全靠御剑……纵使赶到,力竭之下参加宗门大比又能有几分胜算啊。”
“哎,可惜了。先前见她手段新奇,还以为这届宗门大比有乐子可看呢。”
“?等等,这漓望宗和吹雪楼我都知道,可这琉月宗又是哪门哪派啊,一个连任务堂都没有的宗门,真能存活下去麽?”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由于宴川这些年过得实在低调,所以修仙之人只知寂望仙尊宴川之名,却不知在他坐镇之下,还有偌大一个琉月宗。
南宫笑被这群人说得额头直跳,心道这修仙界的祖宗就在后面阴恻恻看着你们,你们在这儿浑说人家宗门穷酸?真是活腻了。当下他实在不想淌这趟浑水,见打不起来了,匆匆和宁知打了个招呼,祝她大比取胜,便带着南宫不笑和护卫们离去了。
宁知见他慌张背影心中好笑,托腮听了会儿漓望宗弟子和路人的胡言乱语,又看了看忙于应付别千秋的温故,最后慢吞吞看了会儿天色,沖着围观衆人甜甜一笑:“哎呀,也是时候出发去集仙城了呢。”
漓望宗弟子:“?”
这个女人怎麽这麽不慌不忙的。
“…好清丽的女修,当真要去受御剑的风尘侵扰之苦吗?”路人还对着宁知的笑容在感慨着。
“赶紧的吧,再不御剑走,你都要赶不上宗门大比落幕了!”
“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这琉月宗的穷小子们怎麽赶路,吹雪楼衆人也属实是没眼光,漓望宗都对他们伸出援手了还要拒绝,自找苦吃啊,哎。”
一行人里只有江望死死抿着唇,坚决不让自己已到嘴边的奚落之语说出口。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