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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我们在一层遇到的那样?”

“是,也不是。”宁知拿起木棍在地上比划着,“一层那个域太小,甚至不能称之为域,只是狗剩儿以残魂将我们拉入幻境之中;如今这座九重山,却大为不同。它更大,能量也更强,可以让我们在这里见到千年前才存在的宗派,与宗派里的人,和他们经过的事。”

“这里是一个真正的域,一个由无数魂灵堆砌起来的域。”

“所以我们昨日才无法走出宗门,因为这个域的外面便是剑冢二层。只有破了它,我们才能出去。”

乐如歌想了想:“那定是那个荣意和裴念容在捣鬼了,我们直接上去杀了他们不就破局了。”

宁知瞧着仍在为温故护法的林飞白,莫名问了句:“飞白长老守着师兄多久了?”

“从师兄入定顿悟时便守着,一直未曾离开过。”

宁知若有所思:“恐怕真如裴念容所说,得等既定之事发生才能破局,所以她才这般有恃无恐,他们俩根本就不是破局的关键!”

“他们也只是这局中人!”

“师妹说得对。”牧野不知何时已经醒转过来,此刻艰难从乐如歌背上滑下,“那裴念容的剑上,我瞧见了漓望宗的宗徽,他们是漓望宗的弟子。”

“!果然是漓望宗麽,师姐好聪慧。”乐如歌一把捕捉到关键词,抓住一切机会夸夸宁知。

牧野:“所以师妹觉得,这破局的关键点,是飞白长老?”

宁知摇头:“恐怕是他们练的这剑阵。”

衆人不解,宁知耐心道:“飞白长老拼了命所做的一切,都在这剑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