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师兄姐与同门会以何种目光看她。
更不用说她心里还有太多想做的事要去完成。
一切还得徐徐图之。
“对你,任何时候都无须。”宴川拍了拍宁知的头,轻舒了口气克制道, “不过是捏了道分身来看看你,须臾就得离去, 暂不回宗了。”
宁知迷迷糊糊地应好,脑子里却在想对她无须什麽?不用使净诀吗?
也就是说师尊不抗拒她的接触?
她有些羞赧,却又不知自己在忸怩什麽,忍不住回头去看牧野与温故的神色。
果然见到牧野脸微红地将头扭至一边,默默注视着行人。
温故则大喇喇看着他们,一副师尊师妹感情真好啊的欣慰样子。
宁知只觉自己脸更烫了。
“宗里的事,你风师伯都传讯与我了。”
“徒儿做得很好。”宴川望着垂头玩手指的宁知,毫不吝啬地夸赞着。
自从收了这个徒弟,他夸人的次数好像比千百年间加起来都多。
可是没办法,谁让他这小徒弟聪慧又乖巧,灵动又活泼,每每观她行事,都叫宴川忍不住夸上百句千句,夸得她笑吟吟才好。
“那我呢那我呢?”温故凑过来,“我帮了师妹可多忙了,师尊不夸夸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