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怎麽不记得何时教过乖徒扒人腰带这种事?”
要死要死要死。
宴川轻声的调笑钻进宁知耳朵,臊得她满脸通红。
“意外,纯属意外。嘿嘿, 我帮师尊系好便是。”宁知讪笑着, 又将手往前够了够, 想将宴川腰带系好。
奈何她手不够长, 这一努力, 先前半跪着才堪堪稳下来的身体重心再度失衡, 直接朝宴川怀里扑了个彻底。
归剑崖的风拂过, 宴川身上乌木沉香的味道便轻柔地拥住了她。
还有些别的什麽。
宁知下意识嗅了嗅,皱起眉:“师尊又饮果酒了?”
宴川的手指无意识拢过她的发丝,又好似被躺着般收了回来:“饮了一点儿。”
“之前我想着师尊嗜甜, 酒里便多放了些糖。”宁知声音闷闷的,“所以不能喝太多, 每天一点儿就好。”
她半趴伏在宴川的腿上,不敢动又起不来,看不见师尊的表情,只能听见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
“小狗似的。”宴川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宁知的头,将她从怀里扶起。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的肌理下,隐约可见脉络清晰的青筋,握着她的手臂轻巧一带,便将她稳当地从怀中提溜了起来。
宁知拍了拍自己红透的脸颊。
不知怎麽地,今天归剑崖的风,好像比往日更燥热似的。
宴川的目光一直放在宁知身上,可他只是悠悠地看着,并不说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