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彪道:“我问过下面的人,正是这样。可我与各地驻军将军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实在是不知道谁会暗下黑手?”
正说着,亲卫急急来报,说那刺客受刑时撞穿烙铁身亡了。
庞彪当即冷笑道:“我就说他有些来历,倒还真是条嘴硬的豺狼。”
江怀问道:“可找人画了画像?”
庞彪颔首道:“画了……”
说到这个画像,他又想起白若瑾说剥脸皮的事情,当即有些欲言又止的。
江怀问道:“若是画师技艺不精,我可以去看看。”
庞彪摇头:“不是。我是想问,京城大理寺审案的时候,有没有剥脸皮让人辨认的刑法?”
江怀蹙眉:“听说过,但已经被禁止了。”
庞彪松了一口气道:“听说过就行,我就说若瑾怎麽能想到这个办法的?”
“若瑾想的?”江怀紧皱着眉,神情不悦。
庞彪连忙道:“他不知从哪儿听来的,不过那刺客伤了他,死不足惜。”
江怀并没有继续深究,庞彪说的在理,但白若瑾若想让那个刺客死的话,完全可以直接说。
而且折磨人的法子多得很,何必要说这麽瘆人的法子?
怕只怕他不是恨那人伤了他,而是恨那人想杀庞嘉雯。
这样一想,江怀也释然了。
……
张朔姗姗来迟,面色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