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看起来,好像徐进跟庞嘉雯的感情更好。反倒是徐连,自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跟庞嘉雯说过,眼神也甚少落在庞嘉雯的身上,看起来极为冷淡。
轻咳一声,晋王提醒道:“老夫人,刚刚徐二小姐编排的人是徐连。”
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看向他。
楚王更是皱着眉头道:“三哥说这个干什麽?徐二小姐已经罚了,徐二公子毫不知情,何必还要摊开来说?”
李老夫人摆了摆手道:“徐连,我知道。他之前病了一场,永宁侯府四下求医,嘉雯曾与我提过。他那身体只怕到现在都还不曾调养好,想来已经好几月都没跟嘉雯说过话了。”
徐连听后,苦笑着道:“老夫人明鑒,今日撑着起床已是疲乏无力,故而站着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晕过去,到时候吓到大家就不好了。”
晋王见他回李老夫人的话都站着没动,身体更是微微发颤,便知他是真的抱恙在身。
晋王当即毫无兴趣,徐灵恣竟然连一个病秧子都要编排,可见心肠歹毒。
李老夫人握着庞嘉雯的手,一副不屑多说的模样道:“徐二小姐我也罚了,那些污言秽语我也只当没有听过。但有一点,从今日起嘉雯就是我老婆子护着的人,你们若是再想要编排她的不是,那就休怪我老婆子翻脸不认人,出言无状了。”
说完,拍了拍庞嘉雯的手道:“去向两位王爷告辞,我们也该回去用晚膳了。”
庞嘉雯顺从地应下,然后向晋王和楚王屈膝行礼。
晋王和楚王见状,连忙道:“丹阳不必多礼了,我们叨扰了一天,也该走了。”
话落,一行人从雯香居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