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洲去倒水,茶碗里的水冰凉一片,病人根本就不能喝,可是根本也没有时间再烧一壶。
不一会儿,习子安就咳出了血,血迹在幽暗的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习洲心里一凉,对着习子安道:“爹爹,您等等我,我这就出去找大夫来给您看病。”
习洲说完就奔了出去,可是外面有官差严加看管,就怕晚上有犯人私自出逃。
看见习洲不要命地跑了过来,官差亮出手中武器。
“站住,大晚上跑出来干什麽?”
习洲苦苦哀求:“官爷,求求您,我父亲生了大病,还求您让我出去找大夫过来。”
官差大晚上值班本来就烦,若是放习洲出去人跑了岂不是给自己平白找麻烦。
“快回去吧,大晚上的哪里会有大夫,我劝你还是老实些吧,不要给我们找麻烦。”
习洲仍旧在哭求,官差不耐烦地拔出手中长剑:“听不懂是吧?在来闹小心你的命。 ”
看来今夜的确是出不去了。
习洲落魄的回到屋里,习子安咳嗽的越发加重,他跪倒在习子安面前。
“爹爹,您先喝些水,等明日天一亮我就去找大夫,您一定会没事的。”
“洲儿。”习洲听到习子安唤自己,惊喜地擡起头来。
“爹爹,您醒了?”
“你过来些,我有话要对你讲。”习洲跪着靠近习子安的耳畔。
“洲儿,以后不要再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好好做事,要早日走出北地,出去之后,好好活着,要帮衬着你姐姐,她一个人在宫里日子想来也不好过。”
“爹爹”习洲的眼泪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