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结合着自己的经历,感慨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男色误人,男色误人。”
过去了吗?程宁问自己。
当时的恐惧和无助她记得很清楚,那种绝对压倒性的,无法反抗的力量。
她过不去的,她不向这个世界的女性,几乎很少被男性胁迫过,就算有也都认为是情调,没有警惕之心。
挂掉电话后,程宁来到书房门前站了半天,想到了至今还在这件别墅的几个摄像头,下定决心。
书房是的摄像头是沖着桌子的,她偷偷背对着摄像头把顾徽抽屉里的药拿了出来,刚好能用身体挡住手上的动作。
她把药片倒在桌子上,数了数,这盒药还剩18颗。她把这18颗药装到兜里,从吕青梅给她的药里数了18颗放到盒子里,还剩了12颗。
周围非常安静,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但她手很稳,做完这一切,她把顾徽的药放回抽屉,把书桌恢複原状。
呆坐了一会儿后,程宁觉得不能让书桌看起来一点都没动,她从上面抽了一本书,装着看了一会,合上,去了洗手间。
她看着一共把兜里的药片掏出来,扔进了抽水马桶里,看着它们消失的无影无蹤。
我没有做错,程宁对自己说,我是在自保,是正当防卫。最多算防卫过当,可我又不能不这麽做的理由。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片寂静,程宁手忙脚乱的接起来。
“程宁。”
“顾徽。”
顾徽听到程宁这样简短的喊他的名字,心就像被什麽柔软有暖和的东西包住了,他笑着说:“我想晚上把爸妈接出来吃个饭,之前妈那边的时间解决的差不多了,把她约出来,也跟她详细彙报下最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