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东京,我就能享受自由的独居生活了。
同样,波本也能享受自由了,至少回家之后可以放松地休息了。
我转过头,看着波本开车的优越侧脸,忽然有些出神。
注意到了我长久的注视,波本转过头对上我直勾勾的目光,忽而一笑,笑里全是包容和宠溺:“怎麽又看我发呆。”
我一秒笑容灿烂且明媚:“因为透哥超——级——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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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所周知,我不认路。
而且同样衆所周知,我一上车就会很困,直接睡昏过去。
所以在波本把我叫醒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到家了,我指波本在东京的安全屋。
可是并不是熟悉的停车场,还没有彻底睡醒的我被波本拉着下了车,乖乖地站在原地等他接下来了猫猫和咪咪,把绳子交给我后又去后备箱拿了行李箱,然后又拉着我进了……酒店?
check 的时候我才终于反应过来,瞪大清明了的双眼震惊地问:“你怎麽带我来酒店了?”
前台小姐投来目光,那种目光,同为打工人的我再熟悉不过了。我在酒吧撞到客人的八卦现场的时候也是这种反应,又好奇又想吃瓜又不得不克制。
波本失笑着从我手里拿过证件,推到前台小姐面前,敲了两下示意她办理手续之后才点了我脑袋两下:“明明在车上跟你说过了,你还点头了,看来是困得直点头?”
冤枉啊,什麽时候说过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摸不到头脑,但是我只能以为是组织又有什麽临时的新任务,不然很难解释极限作业的波本怎麽不是赶回东京,而是带我开房……呃,好像哪里不对劲,不过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