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拍拍我的脑袋,状似无意地说:“我当然知道组织在警察有卧底,我只是以为英子你知道谁在长野县卧底而已。”
闻言,我震惊地瞪圆了眼睛,简直是慌得一批:“这我怎麽可能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波本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懂琴酒为什麽那麽着急安排我搬出去了!
对,我当然知道琴酒是故意把我们两个隔开的,只是我直到现在才品出琴酒大哥的良苦用心。
他分明是怕波本这个神秘主义的情报人员能把我看得个底朝天啊!
该死,我哪里露出破绽,让他发现我看到了认识的人了吗?我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目光闪烁,同时在大脑里疯狂搜寻在宴会现场看到那两个黑衣组织的卧底的时候有没有什麽特殊反应,比如发出声音,比如身体僵硬,比如放大呼吸?
应该是没有,可是我不敢保证,我自以为的没有,对于就在我身旁,洞察力惊人又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对我更加了解的波本来说,又是不是欲盖弥彰。
啊,头痛。
我借着长发的遮挡把脸皱成一团,想破脑袋都没有头绪。
“其实这倒不是我最好奇的。”
波本的话让我下意识擡起头,懵懵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