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我家猫猫和咪咪都能听得懂人说话,是聪明崽崽!”我不满地用手肘尖怼了怼他的小腹,“就算你是松田警官也不可以!”

配合我的动作弯了弯腰的他笑着举起手投降:“好好好,不说了,都是聪明……崽崽。”

“这还差不多。”状似不满提醒,实际上是为了占点便宜并真的感受到了腹肌的我继续做戏做全套,装着不开心地哼了两声,用身体撞开并没有打算和我认真计较的松田阵平,把猫猫送上车,“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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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警察医院。

中途特意换了一辆车,用帽子隐藏起自己的金发,又用长衣长裤和口罩隐藏住深色皮肤的男人背着大大的黑色背包,下车后还谨慎地环视过四周后,才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避开人群走进公安部的专属电梯,刷卡进入,出了电梯后走到熟悉的病房门口,再次回首检查过一番后,对着门口看守的两个警察出示证件。

“长官好!”

他点点头,从警察打开的病房大门中背着包走进了白色的病房。

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入病房,为本该冰冷的病房添了几分温暖。松了口气,一直以来紧绷的脸色终于得以缓解,降谷零将身后的背包放在摆了鲜花的床头柜上,打开背包,放出了下车以来就再没发出过声音也没有动一下的白色布偶猫。

布偶猫轻盈地从背包被拉开的口子中跳出,落到了病床的边沿。

病床上躺着的棕发男子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周围的医疗设备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与男人平静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和病床旁监护仪上各种颜色的线条一起昭示着男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