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一看你就是要帮我说话!我立刻泪光闪闪,等着伏特加说完我再接上,磨一磨琴酒让他把我松开,本多动症是真的好煎熬。
琴酒用拇指蹭掉我刻意眨出来的泪花,看都没看伏特加一眼:“出去。”
伏特加就出去了。
……算了,正常。
“不是说不逃吗?”琴酒一声嗤笑,不等我辩解,就拿起针筒放到我的颈侧。
说真的,我几乎能感受到冰凉的针尖在我皮肤上划过的触感。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提醒:“大哥,我血管细,每次体检抽血都很难。那什麽,要不然咱们就不打了?”
“是吗?”琴酒的动作一顿,在我颤颤巍巍地笑开,以为他终于心软的时候,毫无预兆地一用力。
针尖刺入皮肤,针管推进里面的药剂。
冰冰凉的。
针尖脱离的瞬间刺痛。
彻底融入身体的药剂又不冰了,反而还感觉暖洋洋的,就是跟喝酒喝到正好的感觉很像,很放松。是让人昏昏欲睡的飘飘然。
有点睁不开眼,我费力地擡着眼皮,每个眨眼都格外用力,才能不让面前的银发男人重影。
这就是传说中的吐真剂吗?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随手丢掉针管的琴酒在旁边说:“组织的吐真剂,不会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谎。英子,让我知道你对……组织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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