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风衣中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慢地吐出烟雾。

“害怕了?”

松口气,还能和我开玩笑,那问题应该是不大。我扫了眼从我上车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司机伏特加的背影,小心翼翼地擡着眉毛问:“我们要去哪里啊?为什麽要捆住我——大哥,你知道的,你带我去哪里我都没意见。我们没必要搞这种吧?”

我的双手下意识蹭了蹭。琴酒确实没有绑很紧,绳子和手腕之间还有可供活动的缝隙,但是再怎麽松,存在感也很明显,被束缚住的感觉也很明显,而是绳子还怪粗糙的,有点磨人。我渴求一般地眨了眨眼,试图用眼神攻势让琴酒给我松绑。

本来就是,没必要啊!琴酒要想抓人,还是抓我,我能跑到哪里去。而是这麽一套下来,琴酒要带我去哪里,我大概也有思路了,真没必要!

琴酒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脸上,听到我的话之后才顺着我的脸、被他握住过的脖子和前胸,挪到了我放在腿上的被他捆住的双手。

“审讯室。”

他的语气淡淡,可是说着话的时候,他微微挑起眉,打量着被绳子束缚住的我的手的样子,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幅画。

我的身体下意识颤了一下。

261

说起来,真的,挺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