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一些冰块,旅馆还有準备好的药箱。”苏格兰拉开隔断,看到我腿上的伤之后眼色登时沉了沉,“怎麽这麽严重,很疼吗?”
“刚摔的时候疼,后来玩忘了,现在好疼好疼。”我委屈巴巴,开始撒娇,“如果我就这麽残疾了,苏格兰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苏格兰闭了闭眼:“英子你……算了,让我看看。”
他坐到我身边,仔细用目光扫过一遍之后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摔出血,淤青用冰块冰敷之后上一些药应该就没事了。”
确实是这样,就是摔了,连皮都没破,其实我觉得冰敷都没有什麽必要,养一养就差不多了。我之前也没有过磕青磕紫了就要上药的经历。但是显然苏格兰是不这麽认为的,他说了声“失礼了”之后,试探性地按了按我的大腿上区域最大的那块淤青,轻声问:“疼吗?”
“唔,有点,不过还能忍受。”我大剌剌地说,“区区小伤,算不得什麽。吶,你们平时出任务,是不是经常会受伤啊?”
“是,但是……”他顿了顿,熟练地用毛巾包裹上冰块,轻轻地放到我的腿上,“冰敷一下吧。”
冰凉的冰块就算是隔着毛巾,冷不丁碰到腿上,还是碰一下就疼的伤处,也冰得我一激灵。我“啊”了一声,腿条件反射地弹了一下,被苏格兰下意识按住。
确切来说是抓住。
因为长期持枪而长着薄茧的粗糙掌心覆在细嫩的大腿上,白皙修长的五指在奶白但缀着点点暗红的皮肤上反而对比显出来了一些微妙的肤色差。
很微妙,分外微妙。我盯着他的手,他似乎也在盯着他的手,同时手还在不自觉的用力。
奇怪的痛感,还有酥酥麻麻的摩挲感,我忍不住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