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承志一把夺回协议:“他怎麽不同意,不都签了名吗?你当我是什麽?什麽叫今天结扎,明天坐飞机能给他动刀子?
我是让他回去结扎,他们都生了两个了,还生什麽生,他不结扎是要跟别人生吗?
研究正是关键时候,茵茵要不就不结婚,要不就不能让家庭拖累她,要不是茵茵长得太漂亮,引来的苍蝇太多,我能这麽便宜他?他一个当兵的,能抵得上茵茵的科学贡献吗?
再说,他的家庭怎麽安排,那是他自己要处理的事情,事业和家庭,怎麽选,要谢临自己决定。”
“你这就是拿捏住他对陆茵茵的感情,但是,人的想法是多变的,以后要是他变了想法?”
章承志笑了:“那更好,你都说是以后了,以后孩子大了,茵茵也不需要照顾家庭的男人了。”
赵恒被说服了:“额……虽然离谱,但你说的挺对的,你总有各种让人赞同的歪理。”
秋日的豔阳透过窗户将阳光肆意挥洒进房间里,谢临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毫无熬夜的困倦。
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带着同事投入最后收尾工作。
另一边,一夜未归的朱莉回到合住的房间,就见对她避而远之的魏芸正收拾自己的行李。
想到与郑春和的计划,她眼珠转了转,调整了下表情,装作忐忑怯懦的走上前。
午餐时间,律师事务所的茶水间里,陆英英端着一杯咖啡,与郑春和的助理芳芳搭话。
香江的大律师都是独立律师,一般几个大律师合租一层做办公室,因此会共用一个茶水间。
陆英英虽然隶属于楼下的事务所,但她本就是楼上大律师的徒弟,虽然从郑春和手底下转走令他不快,但郑春和把注意力全放在陆茵茵身上,对她没太计较。
因此,靠着郑春和徒弟这个名头,陆英英倒是跟大律师的助理们混的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