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盯着这个不守规矩的,直到看到他给陆茵茵斟了一杯酒,才想起他就是第一个送酒的人。
“女士,我想为刚刚的行为道歉,为表诚意,希望你能收下这个。”
谢临单膝跪地,从衣服的领口处拽出一根黑绳,用蹩脚的粤语说完,又用英文複述一遍。
陆茵茵还在疑惑谢临怎麽装的时候,就见一抹浓豔的绿色从他脖颈处滑出来。
陆茵茵还在疑惑究竟是什麽的时候,离得近的人已经惊呼出声:“冰种帝王绿!”
陆茵茵眼角抽抽几下,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什麽冰种帝王绿,不就是谢临奶奶给他的一个牌子嘛。
牌子巴掌大,绿的跟块厚玻璃似的,还是个断牌。
他们结婚后,谢临就去了部队,后来她查出怀孕,谢临奶奶当时就送给她这块玉牌。
但她当时觉得时期特殊,这东西虽然断了但能被林芳华珍藏,就证明是个纪念意义大于实际价值的,因此她就没收。
何况她首饰多,真没看上谢家的东西。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这玉就是她曾经拒绝的,难不成换个黑绳子绑着,就成了无价之宝?
这倒是陆茵茵没见识了,在现代,她买的都是成品首饰,即便她财务自由了,帝王绿这种档次的珠宝,也不是她能收藏的。
别说收藏了,就说现实里,有几个人能看见过,当然看图片的不算。
此刻陆茵茵就以为谢临用了什麽手段,比方说喊了托儿什麽的,于是,一把抓住谢临的手顺势攥住玉: